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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 "形態之謎"展2017年7月1號在威尼斯 TOTEM- IL CANALE 畫廊開幕的“THE MISTERY OF FORM”,展覽將持續到7月20日。 具象和抽象之間的復雜關系是當代藝術懸而未決的大問題之一。盡管當代繪畫已經能夠解決所有問題,將所有語言和所有可能的介質進行混合和拼湊,但是一百多年前先輩們提出的問題至今仍然存在。什么是真實的?我們相信可視世界呈現出的純粹能夠代表復雜的物質,即我們通常所說的“真實”?再次:我們如何看待最親密和最深刻的實體物質和它所象征的符號之間的關系?反過來,我們如何看待現實與我們通常所說的我們現世存在的“精神狀態”或和某種形式的神性或往生理念之間的關系?即使今天,盡管經過一百年的語言實驗,事實上我們覺得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真實有形的,正如康定斯基一百多年前所寫的,“世界回蕩者聲音。這是一個擁有精神行為的宇宙存在。因此,死亡物質的精神是活的。”為找到“擺脫”限制地球生命所依據的日常精神行為的沉默的方式,現今人們仍然是尋求在有形和無形之間,在我們周邊日常可感知的世界和我們精神生活無法感知的物質之間建立一個橋梁,如果不通過人為的藝術創作去符號化解讀,這都是不可看到和不可聽見的。 栗子作品《浮沉 Mysteries》 綜合材料 Mixed media 74x83cm 2017 栗子作品《普羅米修斯》 120x100cm 布面綜合材料 2017 但真實的同樣表現,如果仔細地校準,就構成了一個“門”和一種神秘的、秘密的與事物親密生活交流的工具。“沒有什么比有形世界更抽象”,喬治·莫蘭迪,并非偶然的,寫道,發現在他的書房里面瓶子的線條都是一樣的,真實元素的秘密行動超越了他們純粹的現實表現。現實世界提供的材料是無窮的:因此,在內在秘密原則的指導下,藝術家依據其敏感性去組織這些活的材料,明顯的,使其成為與宇宙中其他物體的聯系。 那么,什么是真正的“真實”,什么是嚴格意義上的“抽象”?形成天空的曲折線和蔓藤花紋是真實的還是抽象的,要懂得怎么去觀察,向南方遷徙的飛行的小鳥,或行星路線形成的神秘構造,或者天氣變化形成的彩虹線,或夜晚我們心中悸動響起的星系的聲音?最終,是否存在一個明確的分界點,可以區分具象和抽象的符號,或在這兩個不可調和的元素之間存在著一個微妙和秘密的平衡,隱藏在我們探索宇宙未解之謎的秘密深處。再次,我們是否在代表性的具象和純粹的抽象提供的可能性中,到達了一個融合的時刻?事實上,似乎不是一百年而是千年來,從最早的抽象創作或馬列維奇的直觀論斷,據此只有接近“純粹”的繪畫才能給表達神秘感知的存在,通過死亡和戰勝自身來衡量。然而至今,關于具象和抽象的二分法研究仍是毫無寸進。 廖培作品 毫無解決辦法?然而不是:解決方案是在不斷重復的時間中始終以不同的形式進行相同的探索,但總是等同于自身。中國當代藝術在具象和抽象的復雜關系道路上持續的戰斗。在這次展會中,四位藝術家將通過自己的方式,探究在后現實時代其可能的分支和虛擬入侵及“液體”社會到來所產生的現實碎片。我們從對這兩個對立體之間關系調查的更清晰和更明確的藝術家趙露開始。他的作品是一個以觀看者眼觀的捉迷藏的游戲:藝術家以一個明確真實的形象達到相反的抽象概念,純凈的物質似乎在我們的目光下變得稀薄。使用物品的刻板面孔,這對于趙露是一個挑戰,也是對觀看者的警示:材料本身是流動的,是彩虹色的,是移動的。我們和現實的關系不是常規的,和已經看到的事物并置的。兩名士兵在坦克炮塔下的身影,一個女孩的面部,一位孕婦的肚子,一個小女孩的禮服,在手術室的兩位醫生,一個和尚,一棵樹,一個胎兒:每個形象似乎本身就包含他分解毀滅的規則,無關于感性的材料,但有關于我們宇宙自身的形態數據,伴隨著其自身再生的鑰匙。兩個骷髏胎兒在母體內擁抱的畫面,悲壯而美麗,是一位畫家的完美典范,從她的非代表性深入調查其現實自身的結構:我們相信看到了所謂的“真實”,但也是這只是我們能辨別的事物存在的影子。我們,所有人,就如蘇格拉底在“理想國”中提到的那些囚犯,被強迫著不看其他事物,只看洞穴內移動的影子。對于被拖出的人,“經歷陡峭和快速上升”,最終能夠面對陽光,如果材料不是液體和總是彩虹色的將更難辨別,他揭露的過程只能是漸進的:“首先”,柏拉圖寫到,“他應該學會辨別陰影,事物倒映在水中的,然后直接是事物本身。”趙露的繪畫在這模糊和神秘的區域變換,是從圖像到真實存在的辨別過程,反之亦然。同樣沒有什么差別的,栗子的作品在不確定的模糊的地面環境中變換。栗子所呈現的,浮動的,模糊的,好像夜晚的影子,深刻而豐富的作品是純凈視覺的精粹,意圖獲取繪畫的神秘能力給予觀看者以共鳴,通過框架下的結構和真實的格柵意圖揭開“瑪雅的面紗”:幽靈,召喚,純粹的形式,在我們觀看的同時在目光下變得稀薄:這就是栗子的繪畫總是神秘和彩虹色的秘密。藝術家解釋說,事實上,它不是冷的概念,但作為一個整體的“視覺表達”,它興趣的支點。“我的作品,”藝術家說,“表達我對社會,神秘主義,宗教的思想”。對此,藝術家選擇能夠表達其“內心聲音”的主題。藝術家似乎不愿以“肉眼觀看”繪畫,而是去“感受它”,就如卡斯帕爾·戴維·弗里德里希告誡的,應該閉上眼睛去真實的“觀看”:“閉上肉眼”,這位偉大的浪漫主義者告誡,“去用精神觀察你的繪畫,然后將其從你的夜晚帶出光明。。。”栗子正是這樣做的,藝術家呈現著在一個深色的迷失在時間迷霧中夜晚,薩滿教的人物,動物,陰影:簡而言之,幽靈本身的存在。 同樣,廖培創作于細微的界限,從無機物中分離有機物,從抽象中分離真實,物質和非物質。廖培表現的材料類似于我們睡覺時潛意識的創作:一切都是液體的,多變的,不確定的。不過,每一個形態,每個線條,面孔上每一個表情似乎都有一個更深層次的祖傳的原因,就好像它是時光的夜晚刻印在我們的潛意識里。他的絲狀顏色,他的線條,從畫布的頂部到另一個作為一個整體,巨大的統一和相同的作品只是不小心丟在許多不同的框架內,是對現實的地下結構探索的隱喻。在其液體的和不成型的結構中,廖培似乎在尋找宇宙自身的關鍵,意識形體的秘密。“尋求意識相當于揭示了什么是相似之處”,偉大的哲學家弗朗西斯科·福柯寫到,“尋求到痕跡的規則等同于發現事物是相似的。人類語言的語法通過他們的注釋明確,他們的語言講述的無他,只是與其相關的語法。事物的特性,他們的共存,使其串聯和借此溝通,與它們的相似性沒有區別。而這并沒有出現在從一端到另一端環游世界的標志的網格中。”廖培 的作品類似等同于一位先知或魔術師在咖啡杯底部的斑點內,試圖隱喻人類或世界的命運:他的標示主觀隨意的講述可見的世界,一些地下設施,一些復雜和秘密的聯系,比起人們第一眼所相信的。同樣Ma Lin同樣在抽象和具象之間創作。如果誰觀看他作品的表面,會認為它屬于純寫實的環境。但是他們錯了。馬林是一位綜合藝術家,以其精湛的技藝,通過二分法,對比,隱喻處理人物肖像和他們之間的時間關系:這些包容的和排斥的,從籠子出逃出的能力,總是移動的側面目光,象征寓意的需要和任何形式的單純代表逃避。他們的形象,他們的面孔,他們沉重和振動的身體總是內刻者拱形、橢圓形和方形,總之人們無法真正確定界限。粗糙的木頭的使用、加工和繪畫隱喻者自然與技藝,土地原始材料和人為創造的材料之間無法解決的關系。馬林作品的面孔,被框架在不可逾越的木頭籠子中,有的被多次和復雜的加工,有的很規則,有的保留原始的粗糙,是我們人類的面孔,被裝進歷史的、傳統的、語言和社會的籠子里,從中我們解脫出純粹的個性。他的人物,代表的不是簡單的現實技藝,但是象征著深層次的存在,揭示者精神方面,人類學,社會和我們的祖先記憶的無意識基層的根源。馬林的作品是對認識世界和事物的挑戰,對于不是很清楚,沒有定義的隱喻、符號和幾何形狀,如果不通過看似毫無關聯的標示、提示、象征和具象是無法理解的,就如關于世界和人類未來預測的看似不相關的關聯。
- 亞歷山德羅·里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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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林-Serie5 95x150 趙露-The Laminated World-Girl No. 3 2007 120×80cm×4 趙露-The Laminated World-Master Hui-yuan 2011 60x45c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