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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興神合”青青籽聯合藝術展在北京舉辦待笙鼓,驚鷗鷺,盞開青青籽,赴一場煙河邂逅。 ——題記 由北京居然之家&中國國際展覽中心主辦的BIHD·北京室內裝飾和設計博覽會暨智能云棲生活節,9月27-30日在北京·中國國際展覽中心盛大召開。 在E4設計創意館,由深圳市茶一二三文化發展有限公司發起,賈金莉&悅木兩位藝術家策劃的“比興神合”聯名展,將裝置藝術與散文詩劇場相結合,將植根于東西方不同文化背景的戲劇類型以當代內容重新灌注,并在現場以碰撞、混生的方式重新演繹。展覽現場,有傳承自“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烤桐木技藝之當代藝術裝置化再生;有來自匠心獨創的甘醇的“青青籽”茶,帶來味覺與嗅覺的多重感官體驗;有瞬息萬變的全息投影,呈現藝術家的光影奇思,時空幻想,也會有行于其間,打開思緒的你。 這是一場現實與夢境的碰撞,置身于交叉文化之中,對話歷史,完成心靈與靈魂的一次深度對話。富于意境的混生茶,通過多藝術儀式感的傳遞,展示交叉文化的動與靜,急與緩,在品嘗古老文明流傳千年味道的同時,歌劇男高音與京劇青衣的婉轉唱腔唱出離合聚散,仿佛一場夢境。 古琴 比例適度、材料溫暖、無死角式的舞臺空間,感受圓潤壯美、溫暖鏡像、自由視角之意。首次將京劇、歌劇移植進展覽當中,國粹藝術與光影完美結合,營造比興神合之韻味。一場光影與空間的盛宴,耐人回味。 男高音與青衣 取象曰比,取義曰興。以即象下之意。凡禽魚草木人物名數萬象之中,義類同者,盡入比興。”
“大夢誰先覺”,拉開作品大幕。360度觀看空間,將形影相隨地溫的光源綿延至四幕中每一次的對話中,漸暖地詮釋著形勢、時空、文質等多層面關照;將矛盾相伴的角色若現于滿圓結構的舞臺中,漸動地敘述著粹靈、情意、神思等彼岸情懷;將火文明創造的茶木聚能到生命體驗的再現中,漸遠地記錄著繚繞、纏綿、神往等心境體驗。 悅木老師 在每一節拍,每一旋律里都有你我,觀者“我”不是一個單純的看官,更是一位演員,是沉浸在鏡像中的“你”。演繹過程中,會發現“我”在銀色倒影中,不停光亮的閃回那些曾經發生的感情碎片,這些碎片由影像再次扁平的鋪開,慢慢悠揚的重現于“你”。銀色平線一下青衣的倒影、蕭琴的回蕩,是斗方中,青青籽邂逅的滋味;是圓鏡中,你和我相尋的感動;是紗幕中,心心她夢中的記掛。 現場空間 空間由六個內直徑4米和四個內直徑1米烤桐材質的圓組成,形成自然結構設計與比例“度”的結合。在戲劇落幕之后,烤桐材質的環,依然保持著生命體味價值,在空間中留下余味、余香和余音。 意中之象,將藝術對形與質自然審美體性傳遞、再造;將當代城市化設計景物與情懷的涉奇相融匯;將生活情節變化發生節奏的對話,形成可有的生活節奏情景交融,比興神合。 活動現場 我們也特別邀請到了旅法藝術家、學者,十間坊藝術顧問,茶一二三品牌藝術總監賈金莉老師和“茶一二三”品牌創始人、空間藝術家悅木老師,一起來聊聊藝術與茶。 悅木(左)賈金莉(右) 賈金莉、悅木專訪:多種藝術與茶的相遇
我們散文詩劇場其實更多的是用唱段來表現的,唱段還有中國的一些樂器,像蕭、古琴等結合起來,通過多種藝術形式,最后我們都是為了更好的體現這次的主題和理念。展覽現場,我們十個圓形裝置,也是非常巧合,整整十個,沒有一塊廢材,這個比例關系也可能告訴我們是一種圓滿。 活動現場,我們是一幕一幕的進行,將觀者對茶的這種感覺的體驗和味覺逐步展示出來,形成一個完整的過程。 賈金莉 記者:本次展覽當中都有哪些藝術形式? 悅木:其實對于我身份的界定,我是一腳踏了兩邊。確切的來講我是一個廠二代(工廠的第二代),我父親是東北林學院的高材生,我們在創建工廠之前,他就對桐木的深加工、再加工非常的感興趣,也鉆研了很多民間的技藝。我們20多年以前創建了一個新的工廠,當時我們接到了一個境外的訂單,要求我們做烤桐,就是經過燒烤過、碳化過的桐木。其實,這種技術它是始于漢代,興旺于唐代的一種民間技藝處理木頭的方法。可是我們接到訂單的時候,發現我們事實上已經做不出來了。因為,唐以后工藝傳到了日本之后,這個工藝在國內就已經失傳了。那時候,我們訪遍了民間各地,尋找了很多老藝人,又回傳了這項工藝。然后我們在原有的工藝基礎之上,又做了一些創新,現在把這個工藝復原了。其實唐以后我們逐漸就開始青睞硬質的木頭,事實上烤桐非常的美,它身上的花紋猶如行云流水,而且很樸素。我一直認為這是一種魏晉時期的美,樸素的美。
我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做茶,做人文茶。很多人在問我,你怎么去界定什么是人文茶?事實上我對我們自己東方的這種傳統文學是非常喜愛的。我母親是個語文老師,我自己也在寫作,這么多年我在行走茶山的過程中,其實很多人后來給我界定了一個身份叫做“行寫人”,就是一邊行走一邊寫作。我的書今年也會出版,寫的是行走茶山的過程中發生的很多故事。那么我界定的人文茶其實又分了兩條脈絡,一個叫“風花雪月詩酒茶”,這是中國文人離不開的風花雪月詩酒茶,還有一個界定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我現在取的是這兩者之間。
記者:那您的這款茶品牌“茶一二三”有哪些工藝?
悅木:我現在主攻的工藝是“焙火”。在云南深山里面的苦柚是不可以吃的,它很苦很酸,當地的農民讓它自生自滅落在地上就這樣爛掉了。但我們就把這個苦又經過焙火的工藝之后,裝上茶會混合創新出來一種新的味道,非常特別。
在茶的創作方面,我一直認為做茶和創作茶完全是兩個概念。我也經常會說到一句話叫“以火為筆”,我的火可能就是我的筆,在焙茶的過程中,其實我是在創作一個新的產品,跟我寫一篇文章,寫一首詩,畫一幅畫沒有區別。這個過程也非常的美妙,因為在焙制茶的過程中,你會體會到它在深夜里面舒展的那種感覺,非常的美妙,然后那個氣息會層層疊疊地發生變化,如同曇花盛開一樣。曇花在它沒有開放時,如果達到它開放的臨界點時,那一瞬間突然襲來的香氣,非常美妙,這也是我最愉悅最興奮的那一刻。 賈金莉老師給我界定的一個身份叫“玩火人”。的確是在玩火,不管是木頭,還是茶,其實有一個共性的部分,就是我在跟火做一種游戲。 悅木 記者:那這款茶為什么要用已被廢棄的“茶桿”呢?
悅木:這也是它的有趣之處,茶農在修剪這個樹枝的時候,剪下來的枝,本來是被埋在地下去做養分的。我們把這個枝經過特殊的焙制的工藝之后,會有種咖啡的味道,特別的舒服。
我去年接待了一個北歐的文化代表團,當時就泡了這款茶。后來我覺得它有一點點的單調,剛好我手邊放的有白色的小梅花,然后我就把這個小白梅配進去了,瞬間那種感覺太美了。小白梅在茶湯里面散開,就像一幅踏雪尋梅圖,美極了。當時我們的北歐客人們就覺得好驚艷,說你們中國茶可以喝成這樣子,非常有趣。這種過程,也讓我非常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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